程子同眸光轻闪：“当然。” 可能是夜晚的灯光有点模糊，她也没有仔细去看，所以没瞧见他唇角的笑容里，分明还含着宠溺。

她想了想，“程奕鸣？” 妈妈前半辈子都住在符家别墅里，除非自己愿意，哪里还需要管自己的一日三餐。

她冷冷盯着程子同：“要么你就把我的命拿走。” 他的办法，就是在于翎飞面前秀恩爱，于翎飞越生气，就会变本加厉的行动。

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，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。 她对程子同根本谈不上爱，不过是一种贪恋而已。

“你听好了，从现在开始，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。”他只想亲口告诉她这句话。 她知道严妍想要说什么。